摘要:崔恩荣,很多人可能最近才听说她,但她的成长和作品,已经悄悄成了无数人心头的“解药”。
崔恩荣,很多人可能最近才听说她,但她的成长和作品,已经悄悄成了无数人心头的“解药”。
她三十岁才正式成名,出道时还在为生活打几份工,靠写作和教韩语勉强度日。
要不是写下那本后来火遍各大榜单的《明亮的夜晚》,她甚至连自己有没有当作家的资格都不确定。
崔恩荣说:“要理解母亲和祖母,必须理解她们经历的历史。”
她的作品,不只是写女性的“忍耐”,更是把东亚女性那种隐忍、倔强、温柔和真实都写到了骨子里。
其实,崔恩荣的二十多岁和很多人没什么区别——迷茫、焦虑,又对未来完全没有把握。
她说那会儿经济捉襟见肘,靠各种兼职过日子,“即使拿了博士学位,也不一定找得到稳定工作”,更别提有多少人能靠写作吃饭了。
她投稿两年,连比赛评审都进不去,觉得自己“既普通又没天分”,对能否成为作家一直都很怀疑。
她坦言,成为专职作家之前,白天教书,晚上写作。
写作是理想,教书是生活,两个身份来回切换。
出版第二本书之前,她对自己没有任何自信。
哪怕拿了好评,也总担心是昙花一现。中间还有一年多几乎写不出字,压力大到只能哭。
她还提醒年轻人,不要忽略饮食和锻炼,“身体健康了,才有力气面对生活。”
崔恩荣的文字,总是温柔地关注着那些容易被忽略的人。
她自己小时候就是个“边缘人”,个子小、瘦弱,很难真正融入群体。
这让她特别能共情那些处在角落、被歧视的少数群体。
她说:“有些人只是因为本来的样子就被歧视,这种事让我愤怒。”
她一直对社会问题很敏感,关注个体的苦难。
“人的痛苦背后,总能看到社会和历史的影子。”
韩国历史上,国家和社会对个人的暴力屡见不鲜,很多事到今天都没查清楚。
崔恩荣觉得,“遗忘这些,就是给未来的暴力埋下隐患。
我希望用故事把它们记住。”
她发现, 女性写历史,能看到更多不一样的东西。
比如很多男性作家描写战争或者动荡年代时,女性只是母亲、性工作者、情人这些身份。
但女性作家会用更细腻的视角去看女性、儿童这些被忽视的角色,把她们的生命写得鲜活又独立。
她还聊到东亚家庭里母女之间的复杂关系。
“母亲总希望女儿去实现自己没能完成的梦想,女儿也想回应这种期待。”
她觉得,母亲和女儿的爱里,有一种打破自我边界的部分,既贴近又疏离。
和祖母的关系,反而更容易保持独立。
崔恩荣的故事,其实就是无数东亚女性的缩影。
她们没有光鲜的起点,也没有天降的好运,但她们用真实和温柔把生活写成属于自己的样子。
她们想告诉世界:女性也是人,也值得被温柔地看见和理解。
来源:木易说故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