摘要:她被父母当作货物般转卖,价格从三袋米到半贯钱不等。最后一次被卖掉时,她安静地坐在榻榻米上,听着养父母在门外讨价还价。女人尖细的声音穿透纸门:“这孩子从来不哭不闹,省心得很。
【被世界遗弃的童年】
七岁前的香奈乎,活得像个人形玩偶。
她被父母当作货物般转卖,价格从三袋米到半贯钱不等。最后一次被卖掉时,她安静地坐在榻榻米上,听着养父母在门外讨价还价。女人尖细的声音穿透纸门:“这孩子从来不哭不闹,省心得很。
确实,她早已失去说话的能力——不是生理上的残疾,而是心理上的枷锁。当世界从未给你选择的权利,沉默就成了唯一的盔甲。
被遗弃在街角那天,香奈乎只是静静站着。雪花落进她空洞的紫色眼眸,融化成水痕,像眼泪一样。可她连哭都不会了。
直到一双温暖的手捧起她的脸。
“跟我回家好吗?”蝴蝶香奈惠的声音像春风,“不想回答的话,就用这个决定吧。”
一枚铜钱在香奈惠指尖翻转,阳光下泛着温暖的光泽。这是香奈乎人生中第一次,有人给她选择的权利。
【蝴蝶屋里的微光】
在鬼杀队医疗据点“蝴蝶屋”,香奈乎开始了新生。
她依然不说话,每天清晨会掏出口袋里的铜钱。今天要不要起床?——正面。要不要吃饭?——反面。要不要跟着忍姐姐学医术?——铜钱在空中划出弧线,落入掌心时带着微热的温度。
“香奈乎,今天要练习花之呼吸了。”蝴蝶忍总是温柔地笑着,但香奈乎能看见她眼底深藏的悲伤——那是失去姐姐香奈惠后才有的阴影。
第一次握紧日轮刀时,香奈乎的手在颤抖。刀柄的冰冷让她想起被抛弃的雪夜。
“没关系,慢慢来。”忍轻轻握住她的手,“姐姐说过,每个人都有自己绽放的方式。”
训练场上,香奈乎一次次挥刀。汗水浸湿衣襟,虎口震裂出血,她只是默默掏出铜钱:要继续吗?——正面朝上。
渐渐地,花之呼吸在她手中绽放出别样的光彩。当她全力施展时,刀锋会带起漫天花瓣,像极了她从未见过的故乡的春天。
【那田蜘蛛山的觉醒】
第一次执行任务,是在那田蜘蛛山。
面对吐丝的血鬼,香奈乎冷静地抛起铜钱——要战斗吗?正面。
花之呼吸·二型·御影梅!刀光织成绚丽的梅花阵,斩断袭来的蛛丝。动作优雅精准,如同蝴蝶在花丛中翩跹。
但就在她准备给出致命一击时,铜钱从指缝滑落,滚进草丛。
血鬼趁机反扑,利爪直取面门。那一刻,时间仿佛静止。香奈乎突然听见内心深处的声音:我想活下去。
没有铜钱指引,全凭本能反应。日轮刀划出完美的弧线,鬼首分离。
她在草丛里找到那枚铜钱,第一次没有拾起。原来,没有它,自己也能做出选择。
【与炭治郎的相遇】
真正让香奈乎开始改变的,是灶门炭治郎。
这个红发少年有着世界上最温柔的嗅觉。他能闻出她的迷茫,却从不点破。
“香奈乎小姐,”某次训练后,炭治郎擦着汗说,“你刚才那招很厉害,但好像少了一点……自己的味道?”
香奈乎怔住了。从来没有人如此直白地指出她的问题。
“我觉得,”炭治郎不好意思地挠头,“剑技应该像花一样,每朵都有独特的香气。”
那天夜里,香奈乎第一次失眠。她掏出铜钱,在掌心摩挲良久,最终放回口袋。
也许,是时候寻找属于自己的“香气”了。
【无限城决战中的蜕变】
无限城的战斗惨烈得超出想象。
面对上弦之二童磨,蝴蝶忍义无反顾地选择了同归于尽。香奈乎赶到时,只见到忍消散前最后的微笑。
“要连我的份一起活下去啊……”
悲痛如潮水涌来。香奈乎颤抖着手摸向铜钱,却在触到的瞬间停住。这一次,她不需要靠运气来决定。
“忍姐姐,”她轻声说,这是她多年来第一次主动开口,“我会为你报仇。”
花之呼吸·终型·彼岸朱眼!极限的招式让她视力开始模糊,但心却前所未有地清明。每一刀都带着对逝者的思念,每一式都饱含对生者的守护。
当童磨在阳光下消散时,香奈乎终于明白:所谓成长,就是学会在痛苦中做出不后悔的选择。
【新时代的绽放】
大战结束后,香奈乎在蝶屋原址开了家花店。
不需要铜钱的日子,她学着一点点构建自己的人生。早晨要不要给向日葵浇水?——要。中午要不要做鳗鱼饭?——要。要不要接受那个总来买花种的红发青年的邀请?——
“香奈乎,”炭治郎捧着一包花种,笑容比阳光还暖,“听说南边开了片很美的花海,要一起去看看吗?”
她看着他真诚的眼睛,第一次不需要任何外物指引。
“好。”
声音很轻,却坚定无比。
窗外,第一只蝴蝶破茧而出,在春光里翩然起舞。就像她终于破茧成蝶,学会用属于自己的方式,在这个值得守护的世界里自由飞翔。
【后记:一枚铜钱的归宿】
整理旧物时,香奈乎找到那枚改变她命运的铜钱。
它已经锈迹斑斑,却比任何时候都要温暖。她把它穿成项链,挂在胸前——不是作为依赖,而是作为纪念。
纪念那个曾经连说话都需要勇气的女孩,如今已经能微笑着对心爱之人说“我愿意”。
“在看什么?”炭治郎从身后走来。
“在看……选择的权利。”香奈乎转身,将铜钱贴在他掌心,“这一次,是我自己选的。”
窗外春光正好,而他们的故事,才刚刚开始绽放。
来源:樱岛麻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