摘要:姐夫虽然说服了英惠来给自己当模特,心里却也在打鼓。他想要拍摄的作品充满情色意味,即使完成了也未必能展示出来。并且,就算能将其呈现在世人面前,为他带来的也大概率不是赞誉,而是唾骂。他还很可能因此失去家庭,甚至毁掉过去所有的成就。
在上一节我们说到,姐夫对英惠产生欲望,以请她当模特的名义接近她。那么,在本节中我们来看看,英惠当了模特之后,又发生了哪些事呢?
英惠初次当模特
姐夫虽然说服了英惠来给自己当模特,心里却也在打鼓。他想要拍摄的作品充满情色意味,即使完成了也未必能展示出来。并且,就算能将其呈现在世人面前,为他带来的也大概率不是赞誉,而是唾骂。他还很可能因此失去家庭,甚至毁掉过去所有的成就。
然而,即使心中充满了焦虑不安和自我怀疑的情绪,他却无法遏制自己的狂热,依旧坚持拍摄那个作品。拍摄的日子很快来临了,姐夫提前去了画室,整理了布景,确保了摄像机的电量充足,架起了一旁的补光灯。接着,他就去地铁站接英惠了。
途中,妻子仁惠打来电话,说自己下班晚,让他七点去幼儿园接儿子。可是,他斩钉截铁地回答说:“我也没空,九点前脱不开身。”
仁惠叹了口气,说只能拜托隔壁的邻居帮忙了。他们没有再多说一句,直接挂断了电话。最近,他们之间的关系极其冷淡,除了孩子仿佛没有别的话题了。
姐夫到地铁站的出口时,英惠已经到了。她穿着破旧的牛仔裤和宽大的褐色毛衣,歪着身子坐在台阶上晒太阳,这个画面让姐夫看得着了迷,过了好一会儿才上前打招呼。
回到工作室后,姐夫立刻投入工作。他调好颜料,低声让英惠脱下衣服。英惠默默照做,姐夫看到,英惠的臀部果然有一块拇指大小的斑点。
那是一块近似瘀青、泛着淡绿色光芒的胎记。姐夫突然意识到,这斑点让人联想到太古的、进化前的或是光合作用的痕迹,它与性毫无关联,反而散发出一种植物般的气息。
英惠的态度始终沉着,平静地躺在床垫上,任由姐夫用画笔在她身上画下无数花朵。姐夫感到,英惠似乎毫无好奇心,对外界发生的一切漠不关心。
但他转念又怀疑,或许英惠内心正经历着某种可怕而不可思议的事情,令她身心俱疲,甚至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探索新事物。他之所以产生这种猜测,是因为他在英惠的眼神中,偶尔能够看到一种隐含激情却极力压抑的力量。
在绘画的过程中,姐夫发现自己完全摒除了对英惠的情欲,反而沉浸在一种异样的喜悦中,那是他近四十年来从未体验过的。他仿佛被赋予了一种重新观看世界的能力,不再渴望征服与占有,而是成了一个单纯的观察者,欣赏着生命最本质的、纯粹的美。他觉得,这个时候的英惠,完全超出了寻常的范畴,是介于植物、动物和人类这三者之间的某种陌生的存在。
姐夫想要延续绘画的时光,甚至希望它能无限延长。但是最终,姐夫完成了绘画,并进行了拍摄。英惠很喜欢身上的花,甚至希望它们能够永不消失。
两人在英惠家附近的一个素食餐厅吃饭时,姐夫问起英惠为什么决定不再吃肉,英惠说起了自己的梦。姐夫和其他人一样显得一头雾水。英惠浅浅一笑,不再继续说。她知道,没有人可以理解她,所以从不奢望。
英惠的坦然
晚上九点多,姐夫回到家,到邻居那里去接儿子。将熟睡的儿子放在床上后,他独自坐在客厅,觉得安静得难以忍受,又打开门走了出去,到了停车场的车里。他抱着录像带和素描本发了一会儿呆,给妻子仁惠打电话,说自己有些事没有做完,要去一趟工作室。
仁惠正在忙,要十一点多才能到家,让他在家照顾儿子。他却认为,放五岁的儿子独自在家没关系。仁惠安静了好一会儿,接着,她用带着哭腔的声音说:“你想去就去吧,我现在关店回去。”
性格温婉而谨慎的仁惠,平时不管多忙也不会先挂电话,这次却率先结束了通话。他感到一阵惊慌和内疚,思考要不要上楼等仁惠到家后再走。但他马上决定不回去,他觉得,仁惠二十分钟就能到家,儿子不会有事的。并且,他不想待在静悄悄的家里,也不想面对仁惠阴沉的脸。
他到了工作室,开始处理下午拍好的影片,一直工作到天亮。影片的时长大约为五分钟,画面从他提笔作画开始,随着英惠身体上绽放的花朵和胎记缓缓展开。他沉迷于英惠的每一个动作,觉得那些无声的片段仿佛带着某种永恒的力量。
作为英惠的姐夫,无论是瞒着妻子让英惠当裸体模特,还是放弃家庭责任沉溺于欲望,都已经违背了基本的道德观念。但是,他并不满足于此。为了实现自己脑海中大胆的构想,他提出邀请一名男性与英惠一同拍摄。
英惠对此并未表现出任何反感,她还告诉姐夫,身上有了那些画,她就不再做梦了,她希望,以后如果掉了色,姐夫能再帮她画上去。
听到这些,姐夫知道,英惠愿意配合。不过,他明白自己无法成为英惠的搭档,因为他的身体松弛,满身赘肉,缺乏美感。他邀请了工作室的年轻同事J来当自己的模特。J性格温顺,不会轻易拒绝别人,对姐夫也比较尊敬,在姐夫的极力劝说下,最终同意了参与拍摄。
在创作过程中,姐夫不仅在J精瘦结实的身体上画满了花,还要求他和英惠做出亲密的举动,甚至提出让他们假戏真做。J感觉受到了冒犯,生气地拒绝了,穿上衣服离开了画室。这一切发生时,英惠依旧保持着处变不惊的态度,J离开后,她坦然表示自己愿意与J亲近,因为他身上的花朵让她无法抗拒那种冲动。
听了这些话,姐夫彻底失去了自制力,他叫住了即将离开的英惠,急切地说:“如果我身上画了花,你就会接受我吗?”
英惠听到这话,转身愣愣地看着姐夫,没有明确回答,姐夫认为她没有拒绝,就代表同意了。
在欲望中沉沦
就在那天晚上,姐夫去找了前女友,请她按照素描本上的绘画,在自己身上画满了花朵。前女友是个才华横溢又冷静克制的艺术家,和他分手后事业蒸蒸日上,已经办过数次个人展览了。在她的印象中,姐夫的作品向来注重现实,这次的作品显得过于离经叛道了。但是,姐夫不想多做解释。
午夜时分,姐夫离开了前女友的画室,径直前往英惠的家。
在去的路途中,他紧握着方向盘,感觉全身都在燃烧,忍不住流下了眼泪。他知道,这一去意味着彻底的毁灭,一切都将无法挽回。他不断听到一个声音在脑海中低语,像咒语般一遍遍重复:“死掉算了。”
可是,他没有去死,而是顺利到了英惠的公寓。他没有按门铃,而是轻轻转动了门把手,正如他预料的那样,门没锁。他直接推门而入。
房间内昏暗而寂静,月光透过阳台玻璃洒下一层冷冷的银光。他不小心撞到鞋柜,发出一声低沉的闷响。将摄像设备放在玄关后,他迈步走进屋内。然而刚走出几步,便看见黑暗中一个模糊的人影缓缓坐起身来。
英惠闻到了颜料的味道,因此没有拒绝姐夫的靠近。姐夫不仅和英惠发生了关系,还将整个过程录了下来,他觉得,那将是最独特的艺术作品。
睡去之前,英惠以若有若无的声音喃喃自语道:“我是不是再也不会做梦了?”
姐夫听英惠说起过,她梦里出现过很多张脸,有时候是熟悉的脸,有时候是陌生的脸,也有布满血迹的脸……有时候还会梦到腐败溃烂的脸。
英惠接着说:“我以为不吃肉,那些脸就不会再出现了,但是并没有。所以,我终于知道了。那都是我肚子里的脸,都是从我肚子里浮现出来的脸。现在再也不会害怕了……”
姐夫很想集中精神听她讲话,但双眼已经不由自主地缓缓闭了起来。
姐夫醒来时,阳光已经透过窗帘照进了房间里。他翻身起床,却发现妻子仁惠坐在厨房的餐桌前,手里拿着昨晚的录像带,摄像机掉在了餐桌下面。他知道,仁惠已经看过录像了。
仁惠竭力保持冷静,解释自己是来给英惠送素菜的。她本以为被床单包裹着的男人是英惠新交的男朋友,却看到了丈夫的摄像机。她无法接受,丈夫竟然对精神恍惚的英惠做出那样的事情,她认为两个人都病了,因此打电话叫了救护车,要将他们送进精神病院。同时她也报了警,如果丈夫精神状态正常,那他侵害英惠就是彻头彻尾的犯罪。
英惠被说话声吵醒,拽开床单站了起来。她一脸茫然地看着姐姐和姐夫,不明白他们为什么如此严肃。接着,她推开阳台的玻璃门,任凭冷风吹拂裸露的身体。此时的英惠,仿佛已经失去了普通人应有的情感。
救护车很快到了现场,将英惠和姐夫都送进了医院。那么,在此之后,英惠的生活,还会发生哪些转折呢?让我们下节继续。
来源:鹰哥19