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“乖乖女”金裕贞,决定成为“恶女”

棒子影视 韩国明星 2025-12-26 22:24 1

摘要:那份眼神,不再是《拥抱太阳的月亮》里清澈含泪的少女许烟雨,也不是《云画的月光》中灵动娇憨的洪乐瑥,亦不是《与恶魔有约》中勇敢善良的都到曦——唯有一种精心计算过的、滤尽人性的、冰冷的寒意。这一刻,被观众看着长大的韩国“国民妹妹”,亲手撕碎了二十年来贴在自己身上的

那份眼神,不再是《拥抱太阳的月亮》里清澈含泪的少女许烟雨,也不是《云画的月光》中灵动娇憨的洪乐瑥,亦不是《与恶魔有约》中勇敢善良的都到曦——唯有一种精心计算过的、滤尽人性的、冰冷的寒意。这一刻,被观众看着长大的韩国“国民妹妹”,亲手撕碎了二十年来贴在自己身上的甜美滤镜,化身为一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“疯批恶女”。这一切并非简单的角色转型,而是一场对过往“金裕贞”这个符号的出走与重构。

她的演艺生涯始于一场意外。2003年,4岁的金裕贞陪姐姐参加比赛却意外获奖,阴差阳错得到了拍广告的机会。随后,她通过一则饼干广告正式踏上了童星之路。那双灵动的大眼睛让她成为古装剧的“童年专业户”,并在12岁时凭借《拥抱太阳的月亮》中超越年龄的悲情演技震撼众人,甚至给成年女主角带来了压力,她也因此被誉为“天才童星”。

然而,过早的盛名是一把双刃剑。频繁转学让她无法像普通孩子一样融入集体。童星身份带来的是具体的困扰,比如在出演《九尾狐姐姐传》后,有男同学会要求她“露出狐狸牙”,让她不胜其扰。金裕贞在后来的访谈中坦白:“从那时候到成年之前,一直很混乱,不知道自己是谁。”

16岁那年,这种困惑到达顶点。在拍摄电影《优雅的谎言》时,她首次尝试反派角色后,巨大的孤独感和抽离角色的痛苦将她吞噬。她将自己关在房间里整整一个月,在黑暗中不断质问:“我究竟是谁?”这段痛苦经历,成为了她演员生涯的成人礼。

2016年,《云画的月光》将金裕贞推上“国民女演员”的宝座。但紧随巨大声誉而来的,是更为严苛的审视。一些在公开场合被捕捉到的瞬间,被放大为“态度争议”。尽管金裕贞迅速道歉,但汹涌的网络舆论仍让一向开朗的她出现压力性休克症状,被送往医院紧急治疗。

身体的警报接踵而至,她不得不按下了暂停键。这段被迫的沉默,实则是金裕贞一次关键的蛰伏,一段破茧前必要的寂静。当她带着《便利店新星》中活力四射的“打女”形象和《红天机》里古典的画家角色回归时,人们看到的不再是那个稍显稚嫩的小女孩,而是一个眼神中多了几分坚韧与沉稳的演员。

回归后的金裕贞,步伐稳健,但内心寻求突破的渴望日益强烈。在《与恶魔有约》中,她饰演强势的财阀千金,已初现转型端倪。然而,真正的“破坏性”创造,留给了《亲爱的X》中的白雅珍。这个角色复杂到极致:出身泥沼,内心扭曲,是一个迷人的“反派”角色。导演李应福选择她,正是看中了她能诠释出角色令人“同情与恐惧”的双重魅力。

为了成为白雅珍,金裕贞展现了与此前截然不同的表演哲学:一种极致的、计算型的克制。她不再依赖外放的情绪,而是用细微的眼神变化、精准的语气停顿,甚至控制眨眼的频率,来构建角色深不可测的内心世界。她坦言,最大的挑战是“不让自己被白雅珍吞噬”。

在拍摄与父亲对峙的这场重头戏时,她身心俱疲,难以抽离,既感到恐惧,又感受到了表演最原始的吸引力。这与16岁时在《优雅的谎言》中因“共情”而“陷入”的体验截然不同。十年后,她学会了“驾驭”黑暗。从被角色掌控,到主动掌控角色,这条路径标志着她从天才童星到成熟表演者的蜕变。韩媒称她已成为“演艺圈美貌与危险兼具的新代表”,这场“恶的礼赞”,是她送给自己的、最硬核的成年勋章。

当镜头关闭,褪去“白雅珍”浓烈的戏剧色彩,金裕贞直言自己是“舒适派”,私下最爱T恤牛仔裤,讨厌浓妆。她享受第一次剪去长发后的清爽自在,因为那是“太舒服了”的真实感受。

更难得的是,历经黑暗角色的洗礼,金裕贞内心仍保有格外明亮的温度。在拍摄《亲爱的X》时,她因担心饰演童年时期自己的小演员无法承受黑暗剧情,主动要求剧组为其安排心理咨询师全程陪同。这份戏外的温柔,与她戏内的冷酷形成了反差。

走过被注视的童年,穿越争议与病痛的幽谷,金裕贞的成长,并非一个“公主”变成“女王”的简单童话。它关乎一个个体如何在喧嚣中辨认并拼凑真实的自我。如今,答案,在她为保护小演员而坚持要求配备心理支持的温柔里,更在她一次又一次勇敢打破定义、选择复杂角色的决心里。《亲爱的X》中的“X”,是猎物,也是心魔。而对金裕贞而言,她亲手标记并跨越的最大的“X”,正是那个被过度呵护也被过度定义的“国民妹妹”的过往。告别亲爱的“妹妹”,她终于成为了亲爱的、复杂而强大的金裕贞。

来源:Vogue服饰与美容一点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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