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国著名乐评人金英大去世,享年48岁,离世前一天还在正常发动态

棒子影视 韩国明星 2025-12-26 08:56 2

摘要:商场里堆着礼盒,街边小店用彩灯围出一圈“圣诞气氛”,韩国音乐圈却在这一天沉了下去。25日一早,金英大的社交账号挂出讣告,短短几行字,像是从欢腾里落下一块寒冰:“谨此奉告。传来了金英大去世的消息。没能直接联系您,敬请谅解。”屏幕那头的很多人先是盯住又反复刷新,接

商场里堆着礼盒,街边小店用彩灯围出一圈“圣诞气氛”,韩国音乐圈却在这一天沉了下去。25日一早,金英大的社交账号挂出讣告,短短几行字,像是从欢腾里落下一块寒冰:“谨此奉告。传来了金英大去世的消息。没能直接联系您,敬请谅解。”屏幕那头的很多人先是盯住又反复刷新,接着开始找别的渠道求证。

年仅四十八岁。

黑石洞教堂方面给出了一点点时间信息:人是在24日夜里离开的。没有死因。没有铺垫。灵堂设在中央大学医院殡仪馆,吊唁从25日上午十点起到26日,27日出殡,安葬在黑石洞教堂的“平和之安息所”。流程写得规整,反而衬得这场突如其来的告别更突兀。

不止一个粉丝说自己“真的不敢信”,因为就在前一天,他还发了动态。更早些时候,他照常录了CBS广播《金贤正的新闻秀》。播客和社交平台留下的都是日常的声线和字句,很正常,没有任何“预兆”两个字能对上的地方。外界只能猜测是突然疾病或者意外,什么也不能多说。

在韩国,大众认识他的标签不止一个:乐评人、作者、节目嘉宾、评审。更准确一点,他是那种把门槛降低的人。延世大学学的经营,后来跑去美国读书,做音乐人类学,研究对象干脆就盯着K-pop。不是学院派里只写术语的那种,他把韩国本土流行音乐和北美、拉美的节奏、舞曲结构放一块儿拆给既讲脉络,也管你能听懂。

他写东西的时间线往回拉,能拉到九十年代中期。那会儿互联网刚开始热起来,他就在网上发乐评。写得不高冷,观点不怕得罪人,慢慢聚起一票愿意和他吵、也愿意被他说服的乐迷。真正被“看见”,是2012年。鸟叔骑着马步在全世界刷屏,《江南Style》火得离谱,大家都在感叹“为什么偏偏是这首”。他那时候写了很多,既讲MV里的地域符号,也讲音乐段落的铺陈和笑点节奏,甚至把韩国社会那种自嘲式幽默解释得清楚。媒体喜欢这种“能翻译给世界听”的人,读者也愿意跟这样的作者走。

后来走得更远。他写了《防弹少年团:THE REVIEW》,还做《韩国大众音乐名盘100辑评论》《此刻的偶像艺术家》《The Songwriters》这类项目,把国内大众音乐的“里程碑”重新排队,给每张专辑打上时代注脚。有人觉得“乐评能影响谁”,但每当争议起来,话语场里就需要一个有基本功、又懂受众的“翻译”。他经常出现在节目里,给新人、给出道多年的人做作品讲解,也参与多个国际音乐奖项的评审工作,像格莱美、公告牌和韩国音乐大奖这样的评选,他都以业内身份参与过流程。你可能不关心一个人投了哪一票,但会记住他讲清楚了一首歌为什么“成”。

他不是偶像,不靠流量打榜吃饭,但他跟所谓流量本身有一种奇妙的关系。K-pop这十来年出海,内核不是“谁更漂亮”,而是“作品怎么建模和传播”。他懂这套,也愿意把这套拆开讲给普通人听——比如把韩流里对“团队”的经营、一首主打如何为韩综、舞蹈练习室、短视频剪辑做准备的“协同”,讲成一个通俗的传播链条。你不必去背术语,也能跟着他把音乐产业的逻辑串起来。

很多华语圈读者其实是通过他写BTS的那本书认识他的。那本书不光是讲粉丝的爱和热度,也细抠了编曲、和声、歌词文本。有人说读的时候突然理解了“为什么同样的旋律,K-pop会更抓耳”,这类解释的价值,不是“说得多对”,而是他敢把审美理由说清楚。在一个人人都忙着用情绪站队的网络场域里,这种愿意解释的姿态很稀缺。

所以今天的震荡,除了对生命无常的叹息,还有一个更现实的落点:行业里又少了一个认真做“中间件”的人。你看评论区,很多留言都很朴素——“前几天还做采访呢”“我反复确认账号才相信”,字里行间是真实的意外感。熟悉他的广播听众也在找他近期那期《金贤正的新闻秀》,那声线还在,时事点评也不带歇口,像是下一秒还会跳到另一个话题。

韩国娱乐业的高压节奏大家都知道,练习生、经纪人、企划、后期、宣发,每一个环节像一个螺丝拧得死死的。不止一次,我们在新闻里看到年轻面孔的离开,那些故事不便混为一谈,但“工作强度高、节假日不停转”的环境,是整个圈子的常态。评论工作看似坐在屋里打字,背后是大量的资料、采访、反复听作品,和随时要对时事发声的节奏。好的人设不是靠堆名词,是靠“每次开口都得有东西”。到了中年,人还是肉身,身体会开账单。

也有朋友提起他对行业伦理的坚持。他不止一次在节目里提醒过:评价偶像和评价作品要区分开来,别把人骂坏了就当拿到了审美胜利。他也反复讲,韩国的大众音乐其实就是一个产业系统,别神化,也别妖魔化。从BTS到NewJeans,从YG到HYBE,他会说每家的美学和运营逻辑,不站粉也不站黑,这种“拆解而不站队”的口风,在社媒上其实挺吃亏,但他还是保持住了。

讣告发出后,殡仪流程的信息很快被转到各大门户。中央大学医院殡仪馆的灵堂、吊唁起止时间、出殡日期,黑石洞教堂“平和之安息所”的安放安排,都明确写了。有粉丝说要去送一程,也有人把他曾经在节目里的截出来单独发:“流行这件事,本来就是社会学。”用这样盖住他的一生不准确,但这句像是他的人写作和说话的线索。

而今社交媒体的惯性,是把逝者的所有痕迹再看一遍。有网友翻出他在2012年前后的长帖,旧网站的页面不太好打开,但能看到那个时候的语气很“网民”,不端着。他在一些访谈里说过,自己理解K-pop的方式就是把它当成“流行文化综合体”,歌只是入口。你去看他后来写的那些评论,确实是这个路径:编舞、视觉、叙事、拍摄、宣传节奏,哪样能帮你理解作品,他就把哪样拉进来讲。

这一代乐评人多多少少都在跟“互联网的速食滔滔”对抗。算法好像不需要长文,短视频里一个段子就能把作品定性,但音乐这样的东西,还是需要“有人站出来持久地说理”。他是少数愿意做这件事的人之一。你可以不同意他的判断,但很难否认他在跟时间对话——比如他会拉回一些九十年代韩国摇滚、嘻哈的“名盘”,告诉你如今流行的某个编排,其实在那时早埋下种子。

消息刚传出的时候,还出现过几条未经证实的猜测,很快就被按下去。黑石洞教堂和家属这一边的态度很克制,信息只到“平安夜离世”,没有更多。也因此,关于他的讨论,慢慢从“怎么走的”转回“他做过什么”。这倒是个值得记住的转向。

他留下的作品和访谈,不会因为一场告别就消失。那些对作品的拆解,那些把行业讲给普通人的努力,会在后面继续被引用。出版过的书,还在平台有售;广播节目在音频平台留着;他的社交账号里有很多日常,演出现场、书桌、录音棚、会议室,他没有刻意经营过“私生活”,但每一张图都能看出来一个职业写作者的日常节奏。这些都在,说明“做事的人”曾经在场。

“天妒英才”的话太重,可此刻绕不开。很多人说,最怕“昨天还更新今天就走了”的消息,这样的突兀感像让人突然意识到——人到中年不是“稳定”,只是“稳定的忙”。如果说这场巨大的意外能留下什么提醒,大概就是那句老话:别太晚睡,别把体检当形式,别觉得任何事都只靠熬夜能扛过去。

吊唁时间已经写明,愿意去的会去,更多的人会在他写过的书里、说过的话里停一会儿。音乐不治病,但音乐让人记得住人。愿他在“平和之安息所”安睡。

来源:梦夕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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