摘要:可在电影《摩天楼》里,这座“发达国家第一高楼”的翻版,在平安夜被大火啃成了钢筋骨架。
首尔乐天世界大厦555米的高度,曾是韩国人的骄傲。
可在电影《摩天楼》里,这座“发达国家第一高楼”的翻版,在平安夜被大火啃成了钢筋骨架。
狂欢的人们瞬间成了奔逃的蚁群,警报声盖过了圣诞歌。
韩国灾难片从来不是单纯拍灾难。
那些烧起来的大楼、跑不动的列车、住满流民的废墟,全是韩国社会的另一面镜子。
今天咱们就扒扒,这些电影里的城市空间,到底藏着多少真心话。
摩天楼从来不是单纯的建筑,它是韩国经济的面子。
首尔市中心的乐天世界大厦,123层里装着写字楼、酒店、商场,走进去全是精致的大理石地面和明亮的灯光。
2012年的电影《摩天楼》,把这座楼的影子搬进了银幕,起名“河俯楼”。
平安夜的派对上,人们举着香槟说笑,没人想到一架失控的直升机会撞过来。
大火从外墙往内啃,豪华餐厅的桌椅先烧起来,接着是办公区的文件。
镜头扫过逃生的人群,有人踩着别人的手往上爬,有人把防毒面具塞给孩子。
本来想只说电影特效多逼真,但后来发现,影片里最扎心的是资本的冷漠。
为了节省成本,大楼的消防系统早有隐患,只是没人当回事。
这跟现实里财阀的做派,太像了。
美国灾难片里,摩天楼是英雄拯救世界的背景板。
韩国电影不一样,它盯着的是楼里的普通人。
那些在火里挣扎的职员、服务员,他们的恐惧和抉择,才是故事的核心。
火灭了,河俯楼成了黑炭。
钢筋架子戳在夜空里,像个巨大的问号。
它问的是,经济堆起来的高楼,到底能不能护住里面的人?这个问题,韩国人怕是最有体会。
奉俊昊的《雪国列车》,把舞台从摩天楼换成了火车。
全球冻成冰窖后,幸存者全挤在一列永不停歇的火车上,绕着地球转圈。
这火车哪里是诺亚方舟,分明是把韩国社会的阶级,焊死在了车厢里。
尾节车厢的人,天天吃黑色的“蛋白质块”,像牲口一样被使唤。
头节车厢的贵族,却在喝红酒、养花草。
反派梅森对着尾节乘客说,“我们必须待在自己的位置”。
这句话一出来,不少韩国观众都皱了眉。
财阀垄断资源的社会里,“位置”早就被安排好了。
南宫民秀带着尾节人往前冲,每过一节车厢都像闯一关。
从挤得像罐头的贫民窟车厢,到有游泳池的豪华车厢,差距大到让人窒息。
奉俊昊就爱拍这个。
后来的《寄生虫》里,半地下室的一家人,和山顶豪宅的主人,不也是这样的差距?列车和房子,不过是换了个载体。
如果说《雪国列车》是阶级寓言,《釜山行》就是把人性扔在丧尸堆里烤。
2016年这部电影,让KTX列车成了最危险的地方。
丧尸从首尔站追上来,车厢瞬间成了战场。
基金经理石宇抱着女儿跑,迎面撞见要救的老人,摔跤手尚华把妻子护在身后,自己挡在丧尸前面。
比起丧尸,人心的摇摆才更吓人。
有人为了活命,把别人推出去当诱饵,有人明明能逃,却转身救了陌生人。
列车的门开了又关,每次都在筛着人性。
延相昊没把主角写成英雄。
石宇最后被咬时,给女儿的电话里全是道歉,尚华被咬后,笑着让妻子快跑。
这些不完美的人,反而让故事更真。
列车到了釜山,活下来的没几个。
但那些在绝境里伸出去的手,成了最亮的光。
如此看来,灾难再狠,也灭不掉这点人性的火苗。
2020年的《狩猎的时间》,把镜头对准了更惨的地方。
经济危机后,韩国全成了贫民窟,杂草从马路裂缝里钻出来,办公大楼空得能听见回声。
年轻人在楼顶上纵火,抢劫成了日常。
有句台词很戳人,“法律管不到的地方更可怕”。
当制度护不住人时,混乱就会找上门。
1997年亚洲金融危机后,韩国不少地方就有了“贫民街”的影子。
电影不过是把这些影子拉得更长,让观众看得更清楚。
印度电影里,贫民窟能出百万富翁。
韩国电影不搞这套,它告诉你,贫民窟是系统性的病。
不是某个人能逃出去,就能治好的。
从摩天楼到列车,再到贫民窟,韩国灾难片的场景换了又换,但核心从来没变。
它不拍外星人入侵的奇幻,只拍身边的城市,不造拯救世界的英雄,只写挣扎的普通人。
毫无疑问,韩国灾难片能火,不是因为特效多炸,是因为它敢戳自己的痛处。
财阀的傲慢、阶级的固化、制度的漏洞,这些现实里的问题,都被放进了灾难里。
观众看的是电影里的大火和丧尸,想的却是自己的生活。
那些在灾难里的选择,其实就是现实里的考验。
要不要帮陌生人?要不要反抗不公?这些问题,从来都不只是电影里的。
城市是人造的,但文明不是靠钢筋撑着的。
那些灾难里的善良、担当和反抗,才是文明最实在的样子。
这或许就是韩国灾难片,最想告诉我们的事。
来源:菇小瑜一点号